想寫才寫,現實主義者但也熱愛二次元。要找我可以去噗浪。
最喜歡的CP叫歡喜冤家,最寵愛的戀人叫妖精打架。
我不在車裡,就是在車底,我不在家裡,就是在雨裡。
攻陷未來(沖神)舊文是個坑…找地方放置
“開槍啊,打死算你的,打不死算我的。”
"所以說,你是要我瞄準哪裡? 我看你不只是單純的平胸罷了,是穿了防彈衣吧!"
“我看你還是去死吧,沖田總悟!!!”
***
啪鏘
這是神樂在這個炎熱的下午後,敲破的第48隻彈珠汽水的瓶子。
悶熱的風揚起了額前幾摟朱橙色的髮絲,它調皮撩撥著地面的薄沙,吹起的土黃色隱沒去了玻璃瓶子被清脆敲破後飛濺而出,透的發亮的綠顏色。
「啪鏘,46個沖田總悟。」
「啪鏘,47個沖田總悟。」
「啪鏘,48個沖田總悟。」
劇烈的咳嗽聲漸漸掩蓋過了它劈哩啪啦的擲地,悄悄的消了音。
碳酸汽水的液體從嘴角流出,許些是喝的太急了,皺著眉的神樂用力了咳了起來,她踢開了腳邊的障礙物,發出啪擦啪擦的東西碎裂聲及玻璃質的那些喀拉拉的滾動著。
「48! 48! 四十八!! 去死吧!沖田總悟!!!」神樂用手背抹去了嘴角
只看見她坐在雜貨店門口的長椅上,踢著半截白皙的小腿張牙舞爪,哇啦哇啦的尖叫著不和諧的音調。吼的認真。
嘰哩嘰哩 的木質椅隨著猖狂地動作激烈的搖擺,不時散落著使用年久未曾修復灰白色質的油漆粉及遭腐蝕的木屑。
經一陣喧鬧後,嬌小的身影起身踩碎了散落的玻璃碎屑,並用腳尖使勁旋轉的在上頭蹭了個幾圈,滾動的玻璃珠子也在地上彈跳著不悅。
神樂砸起了剛剛被她買走裝著玻璃汽水的箱子,無視營業雜貨店營業的老闆驚恐露出苦苦哀求的表情,在毀滅了雜貨店的門面之後,她像是要宰了滅族仇人般對門口的吉祥物來了個最後的爆擊。
啪 的一聲,
黑色的皮夾扔在了雜貨店老闆的臉上,
妄想著這個身穿紅衣的暴力女孩今天可能是良心發現,即便大肆破壞毀了自己的店門面但還是羞愧的將賠償金留了下來,而在當他興奮的打開皮夾後
他馬上就後悔了。
48日圓... 連波奇棒..不...連玉米棒都買不起呀!!!!
聳著肩,淚目的吸著鼻子,雜貨店老闆自認倒楣的望著跳步遠去的紅衣少女喃喃自語道;雖然我是禿了頭,但還不至於瞎了眼,這名叫神樂的中華女孩每次除了買醋昆布以外,只要心情不好,不外乎是和這個名叫沖田總悟的小子有關。
老是左一句“ 沖田總悟!去死吧!! ”右一句“ 去死吧!!那個姓沖田的臭小鬼!!! ”再不就是 “ 可惡呀!去死吧!!沖田總悟那個混蛋稅金小偷 !!!!”
接著這個暴力女就開始破壞他的店。直至每每聽到店外頭有人在大喊叫沖田總悟的名字時,就知道自己的店及將又要遭殃了。
雖然我是禿了頭,但還不至於瞎了眼。
根本不可能有人老是將討厭的人掛在嘴邊。
「這就是青春呀...」雜貨店老闆一臉的難過,換成了下流的眼神並勾起了嘴角。
他彷彿聞到了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
門口唯一倖免的風鈴配合著夏嵐的旋律響的,
叮鈴。
**
「世界這麼大,我怎麼會遇到你這種臭小鬼呀阿魯!!!」
平常的夜兔神樂和沖田總悟根本沒有交集。
一個是萬事屋的異族大胃女孩,另一則是每天翹班打混的流氓警察。
兩人的關係就是在有相同工作的時候才會碰面,
僅僅如此而已。
但漸漸的也不知道誰先發起的爭戰,
如同隨風搖曳的枝柳樹木,這樣的慣性定律持續蔓延,演變到最終卻成為了每天紫傘與火箭筒的習慣對峙。
冤家路窄
*
太陽的強度持續發燒,及將進入傍晚時分但炙熱的火紅絲毫不見減緩的趨勢,曬得通紅的臉蛋,神樂似乎是忘了自己才剛在雜貨店裡消化掉幾十瓶冰涼的彈珠汽水,還是嫌熱的直發昏不斷的叫囂著咒罵著那不順眼的傢伙。
惹眼的紅色無袖旗袍上衣及七分褲被汗水浸透的濕,白皙的肌膚與手中的紫傘也成了強烈的對比。
神樂覺得此時除了阿銀的草莓牛奶和新八嘰的爆破魔音歌聲之外,再也沒有比這樣黏黏膩膩的煩躁感更令她想殺人的了。
「為什麼這種要爆炸的鬼天氣那個臭小鬼還要去什麼溫泉之旅呀阿魯!!去死吧!變態!」
她打著傘,試著旋轉著傘柄降低自己附近空氣中的溫度。
「留下的皮夾連10打的醋昆布也買不起呀!!!而且還是多串君的阿魯!害我手上沾到皮夾上的蛋黃醬了!我可是女王阿魯!你要怎麼陪我呀臭小鬼!!」
纖細的手臂朝公園樹幹上揮了過去,巨大的搖晃嚇跑了附近的鳥兒四處紛飛,枝幹也應聲倒塌。
咬著嘴唇神樂不甘心的跳上了樹林中最大最高的那棵樹。
想起清晨時開著宣傳車自萬事屋前經過的一群稅金小偷,為了將這沾滿蛋黃醬的皮夾及字條交給自己,而用火箭砲發射炸毀了近半個萬事屋。
睡眠不足可是lady美容的大敵。
接著,少女。沉睡了
沉沉的,睡了。
**
『給被山地猩猩養大的暴力中華女孩:
身為盡忠職守人民公僕的我們要去三天兩夜溫泉旅行,這沾滿蛋黃醬的皮夾為防止你危害市民拿去買比老爺爺腋下還酸的醋昆布吧!
S星王子 』
誰是被山地猩猩養大的呀!我可是被條碼禿頭養大的啊阿魯! 混球!
於是,白字條就被女孩捏了個稀巴爛
隨著拋物的弧線就這麼進了公園垃圾桶的懷抱
匡咚
幾分鐘前
***
此時,
夜兔神樂覺得全世界也都在睡,包含在自己腳下被踢斷而留下根部的樹,她不知道甚麼是虹吸原理,並也不想知道,只是單純的感到身體漸漸變地輕盈到了另一個空間。滋潤大地的水從樹的根部漸漸的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整附身子就如鑲嵌到樹中般,綠的似乎在釋放一種能量,帶領著時空在運轉,
筆直的往下掉...
**
天空的景色變的不一樣,
神樂維持著到頭栽蔥的顛倒姿勢望著蒼芎雲端,也可能是在閉上眼睛的瞬間,雲朵飄移了原先的位置,突然的認為時間過了很久。
很久。
一陣噁心感由腦門席捲而來,她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似,像在偷渡上宇宙船前穿梭過時空洞的違和感。
她在樹陰下討個涼快。夏樹的葉子像是在宣示它的主權一般,將一抹紅色少女的軀身給圍起來繞成了一個圈。這是哪裡。這句話在心裡印上了一個底子,甩過了左手,把蔥色的夏禮往地上一撥。預感的號角響起。
「唉,女人,你是要我等多久。」
血色的眼瞳笑的狡拮。
意外,襲來。
****
惹‧人‧厭。
在神樂至住著那雙血色眼瞳的臉龐上移開視線第48秒後的感覺。
對於看人的眼光什麼的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單純認為這傢伙和某個找打的臭小子同流合汙。發亮的眸子如醞釀的紅酒沉澱著深不見底。似乎有些陶醉,她猛力搖著頭告訴自己必須保持清醒。
抬頭。
「臭小子!你媽媽難道沒交過你不許從上頭的位置看著Lady的臉嗎阿魯!!」
望著居高臨下的男子,焦躁的少女站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對放臉上揍了過去,暴跳如雷。
栗子色髮絲隨著男子閃躲攻擊的步伐搖曳,與耳朵分手不到3秒鐘又貼了個緊。
「沒教過會怎樣呢?」
「你媽媽才沒教過你不能隨便攻擊人,該不會是大猩猩養大的吧!原來是大猩猩教你的呀!好聰明喔!」
他無趣的拍了個手表示鼓勵,可能還有些許感動,臉上毫無情緒。
少女的眼神中帶有不削,眼眸,毫無波瀾「你這小子是誰呀!我可是女王,小心我告你誘拐阿魯! 混蛋警察救命啊阿魯!!」當然,她反擊。
「我就是警察。」
「啊啊! 你傷了警察先生的心了,雖然是超S但玻璃劍可是很脆弱的! 我超傷心的呀!」眼角泛淚。
「怎麼可能呀臭小子!你自以為是沖田總悟那個混帳稅金小偷小鬼呀阿魯!」
「不是我,是誰?」
他似乎笑的很輕,小聲到連風兒都聽不見。
紅色的帝王式披風搭在男子肩上,任由風的擺動,發出啪搭啪搭的布料摩擦響。
**
「不是我,是誰?」
其實,夜兔神樂做過很多假設性的問題。
如果
如果說
世界上有了兩個沖田總悟該怎麼辦。
她看見眼前的男子笑著回答
,在眼睛。
**
第一次見到沖田總悟時是在春天,不同於現在茂盛著翠綠嫩葉的夏暑,那是個綻放著大猩猩的屁屁毛、新八嘰的破碎眼鏡、銀桑的醉酒嘔吐物和繽紛絢爛櫻花的春季,還覺得有些冷的日子。
她認為那天自己在櫻樹下賞的不是花,而是鮮血與許多盛開的小傷口。
難得的看到那個臭小子時是那麼的不悅,但又那麼投契,頭盔和玩具鐵鎚道不記得是誰的主意,之後也便打了起來。
當時只是想著扯掉那傢伙的鄙夷,和那張卜S的壞笑嘴臉,誰知卻也記下了那張猖狂的眉眼。
*
「不可能!!!」
在腦中閃過一堆錯中複雜的思想後,她激動的跳了起來大聲咆哮。
堅信而篤定的語氣,像是在區別強調某個臭小子,是多麼的富有特別惹人厭的存在感,獨一無二。
剛剛自己居然會覺得眼前這傢伙跟他有幾分相似,真蠢。
她擺擺了掌心,伸出小指,以手摳鼻。
「不過這是事實喔 小姐,你是從樹上掉下來摔到了頭吧」眼前名叫沖田總悟的男子指著自己的腦袋壞笑的說。
但這舉動惹的神樂有幾分不滿。要不是還搞不清楚狀況是如何一定將你這礙眼的腦袋給摘了,她眼帶殺意。
雙雙兩眼對視,靜默。
徐徐的熱風吹起四周因從樹上掉下來的少女一起掉下來的落葉,一股濃濃夏天清新的味道撲鼻而來。
蟬鳴唧唧的響似與伙伴交談著說話,太陽光線與樹之間交錯的總合成了白天大地上的星星,葉子隨地沙沙波動的旋律漸漸緩解了這暴躁的氣氛。
「想不想決勝負呀中華女孩?」
聽見熟悉的稱呼,神樂倒抽了一口氣,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與執著。
或許,在她進入這個不一樣的夢鄉以前,用透著亮綠色的玻璃彈珠汽水瓶敲碎的的48個沖田總悟還不夠。
又或許自己在另一個國度裡,找到了另一個與夜兔神樂相識的沖田總悟相似的他。
她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
夢到了有著同一張臉孔卻又不同的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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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那妳就跟著我,直到證明我不是沖田總悟為止」
她吞了口口水聽著他說的話。
「若贏了就幫妳做一件事」他說
這就像是個不成文的賭約,但也又不太像
沒有約定也沒有輸贏的定義,有的只是賭一個單方面的信任。
可是似他早也看清了她並也知道了這番的答案。
「準備替土方吃狗糧吧你阿魯」
少女笑得燦爛而狡猾,期待著。
*
向前邁開的腳步走的快,旦感受不到急迫,踩著步伐該有的節奏,較大些低沉的鞋印走在前頭,其次的小黑鞋跟隨在後。
他們繞過並穿越街景相似歌舞妓町一個又一個的街道。幾棵樹稍微變的高大了點的歌舞妓町公園、熬過了些歲月開始產生裂痕的噴水池、幾間新潮從沒見過的店家、水泥牆外觀變得更加斑駁破舊的乾貨小舖、招牌改建更加新穎的大江戶超市、人潮擁擠步調快速的木架橋、有著好吃丸子的老字號甜品屋 ...
看著許多街道上的人們與攤販貌似因為店經常被沖田光顧受到照顧,便紛紛抬起頭舉起手向他打招呼,在神樂眼裡這樣與人們互動模式的這傢伙,奸詐狡猾的笑容看起來既陌生又熟悉。
順著這個步調一路走到了某個販賣各式調味品的小販前,突的偶然間她想起了某次不小心,吃下了他給的加滿了辣椒醬的甜品蛋糕而暴怒跳了起來,就朝著前面行走的鞋跟踢了下去,不過受害者卻不怎麼理睬她只隨意的也補回踢了一腳,吹著口哨繼續愉悅的邁步。
啪搭 啪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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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披在男子肩頭上的帝王式披風任由著走路的步伐,飛起在半空並揮舞著,
啪搭 啪搭 的聲響製造成了一種屬於他的旋律。
深酒紅色的背影,前方 2公尺
竄流的風像是失了神,無法移開前方位置的藍眼睛像是走了魂。
隨著夏日街道上的熱風撫過雙頰,幾滴汗水滾滾的從神樂的髮梢前及臉上落下,即使打著傘這陽光似乎沒有使烈度緩解太多,開始覺得一定是風的干擾,拍打搧在臉皮膚上而產生紅顏色發燙發熱,絕對是這樣子沒錯。
*
「喂 喝汽水嗎? 女人。」
雜貨小店的鈴鐺敲的輕脆,最後一雙腳步停在了橫放著以手推滑開式的老舊冰箱前,冷藏機器馬達運轉聲嗡嗡的叫,神樂則被突然轉身過面對自己沖田的臉嚇了一跳,迴盪在她腦裡那付有磁性的聲音也響的嗡嗡。
「不要隨便停下腳步呀混球!Lady可不是給你隨便這樣嚇唬的阿魯!」
「只不過問你要不喝個汽水這麼多意見 ...真是..」
「我要阿魯!」
不待男聲說完她搶過發言主權。
大聲的喊出了期待,神樂的腦子有點昏昏暈暈的,想著他的話和自己的話混在一起嗡嗡轉轉了起來
「......老闆,給我兩瓶彈珠汽水」
這個夏日裡 如果是你請的汽水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