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寫才寫,現實主義者但也熱愛二次元。要找我可以去噗浪。
最喜歡的CP叫歡喜冤家,最寵愛的戀人叫妖精打架。
我不在車裡,就是在車底,我不在家裡,就是在雨裡。

【銀魂】一步之差(沖神)

翻了一下存檔,大概有將近五、六年沒寫這一對了!?所以著實苦手...(面壁去),但還是希望大家看得開心,微微糖

來自點文-恰到好處的距離感/呼喚(你)名字的聲音/貼在皮膚上的柔軟的嘴唇。清水  



「喂、臭小子,今天難得本女王心情不錯,算你運氣好就載我一程吧」

停在歌舞伎町街大門路口的巡邏車很顯眼,敲完巡邏公僕專用車的窗戶後,不待駕駛座人回應,神色自若,自動自發的神樂就上了副駕的位置。

別於說自己心情好的態度,沒好聲氣的她分明是一臉哭紅鼻子的表情。

「蛤,臭小鬼是和家中老媽吵架跑了出來啦」拉起腥紅的眼罩,翹著二郎腿,棕髮少年一臉鄙夷的看著旁邊。

話語中刺的感覺襲來,好看的眉皺了起,碧藍瞪眼直視這討人厭的第六感,別的事不說,誰知道沖田總悟這傢伙本就是個直覺這麼強的人。

「本女王大發慈悲願意坐你的車,儘管往前開就是阿魯!」雙手盤胸交叉,她沒好脾氣道。

個性本就乖僻腹黑根本不可能乖乖聽話的那人回嘴「啊~~啊~救命啊,警察先生,我的車被一隻母猩猩強上了,還脅迫我要一起回島國呀」毫無情緒聲調的話語,專長的嘲諷表情。

「誰是母猩猩呀!叫什麼警察,你就是警察吧!你們這些該死的稅金小偷!」揪著對方領子破口怒喊「你是想現在就去閻王府或姆大陸七日遊嗎阿魯?」

 

「要不,妳親我一下」

 

撇眼投過,輕挑的語氣很難聽的出來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

沖田總悟和夜兔神樂關係的改變似乎是在這兩年之間,那些連同真選組及萬事屋一起搞事的日常成了常態,什麼都決然不在意的年紀遇到了個能彼此相爭的勁敵,打從賞櫻大會的小打小鬧,到後來接連的抓獨角仙以及雪山事件,之後又來到了組內動亂的大戰始末,原先充滿武裝臭男人味的枯燥日子,不知為何就闖入了抹朱紅橘髮的團子頭身影,而漸淡的是那個鄉下武士初次上京打拼的那莽撞少年,虛無飄渺的影子。

他本就不理解像姊姊那自我犧牲的小情小愛營造出來的悲慘結局,最先就只希望她能安穩的嫁為人婦,從此幸福平安愉快的過完一生。

" 再怎麼重要的東西總有消逝的一天,信念背道而馳的雙方是不會有走到一塊的結局 ",這是沖田在姊姊過往逝去後留下最後的訊息中而體悟到的。

追求理想與現狀維持的現實本就一線之遙,似乎隔的很近,但其實卻又無比遙遠。

但逐漸闖入生活的神樂,數度的打破了這個不為人知的保護機制。

 

『喂、你這翹班擾民的小鬼,陪我打一架吧阿魯』她總是笑著這麼說。

 

就只是不想再讓任何有形有物的東西變的重要罷了,但為什麼妳這個傢伙偏老是要無故闖入我的生活。

往往幾杯鬼嫁下肚後,喝得醉醺醺的沖田總悟常在暗幕深黑的夜裡問自己,究竟那個橙髮藍眸的惹眼女孩和自己究竟是怎麼樣的關係。

總是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感,不越界不前進也不後退,總是有一步沒一步,不著邊際的擦過身邊的位置,不同一般柔弱無比而需要他人保護的雌性動物,很放心的能將身後交付,自萬事屋與真選組開始打交道以來,已經不知有多少次的併肩作戰奮鬥,即便初始目的性不同但總歸目標一致。

而漸漸的,相處之間似乎有了默契,不經意的路過就能找到彼此的身影,打架稿事依然玩鬧,粗魯的言行鬥嘴雖不改往昔,但越來越常相約而見的照面,時不時被眾人們開玩笑般摻和在一起的兩人關係,她弄丟傘他卻口嫌體正直的幫忙找,她醉酒發瘋他雖一臉無奈卻心甘情願被邊搥邊揍的背她回家,逐漸升溫的是那情愫恍惚的曖昧,而被丟失多年的年紀情竇種子被深深埋下,嫩綠發芽花未開。

她不越界,他也裝作一如常態,什麼也不知道。

 

*

貼在皮膚上的柔軟的嘴唇很濕潤,臉頰微溫的觸感在吻離開了之後添了些涼意,啾的聲音小的很輕很輕,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說鬧就被實現了,赤色瞳孔驚訝的放大了些眺望進了那深不見底的湖水藍色。

「看什麼看呀!都照做了還不趕快開車阿魯」挑事的那人一副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怒瞪回去,像是在說"看什麼看呀,再看、本女王就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放下手剎車轉方向盤倒車後的一個加速,意外被嬉鬧乾笑後的沖田總悟完全不管仍在執行任務期間的待命,悲情的土方十四郎就直接被晾下,回屯所之後教訓的後話又是另外的事了。

 

車窗吹入的不是微風,而是帶走思緒煩躁的呼嘯颯爽,以ドS性格開車的沖田絕對不會依什麼憐香惜玉的速度駕駛公物,要說能接受讓他依本能做事的人大概就只有神樂一個,趴在副駕窗口的人享受著衝刺的感覺。

公器私用,甚至是濫用的一路鳴警笛,沒有目的地直直奔馳,幻想著地平線與這世界的出口似乎沒有交界,那西落東升的太陽追逐隱隱約約的成了這場車程旅途的終點,就這樣的駕駛在沒油的最後底線在寬敞的沙地海灘停了下來。

意識到交通工具似乎無路可走不再前進的神樂自顧的甩門下車,迎向海風走了過去,嘴中吐出舌頭後嚐到了鹹味,望著波滔拍打的浪花,一個機靈轉念後脫下了鞋便往沙地灘上踏了前想下水。

「哪、暴力女妳別衝動呀,陸地上的生物就不一定爭鬥的過妳,現在就又想突襲住在海中的海王類相互搏擊嗎,拜託別再破壞生態資源了,山地大猩猩和用鰓呼吸的傢伙們是不同種的,能和你好好共生相處的物種應該在動物園呀」胡言的長串話像極了挑釁,期待對方做出過激反應的已經做好了備戰防禦姿勢。

「臭小子,如果我離開了江戶離開了地球你會再找人打架嗎阿魯」不同於那個期待,問他話的時候神樂依然是背對著的。

「幹嘛突然說話那麼溫柔」一臉驚恐噁心,抬起的手懊惱的搔著頭髮,渾身不自在的加深了皺眉,站在她身旁前去的步伐近了些「大概不會吧,和妳過招只是為了維持市民安全而盡的公僕本分罷了」這個坦承依舊彆扭。

「本女王從來就沒看過哪個認真職守的警察,在上班的時候會把上司丟在一旁的」

「明明就是妳拉我出來的,妳這傢伙是因為醋昆布吃太多而腦袋進水嗎?」

「鹽分攝取過量反而會脫水好嗎阿魯,你這臭小鬼反而該不會是吸取太多蛋黃醬才會腦子壞掉的吧」側臉看過去拿著傘指著對方的鼻子。

「沒有人要吃土方那種把豬飼料昇華成狗食的東西好嗎?」

一同往常的拌嘴爭辯,鬥論的同時誰都沒有意識到的嘴角失守,笑容揚起的角度越來越大。

「我那條碼禿頭的帕比叫我跟他一起去宇宙星球當獵人阿魯」躊躇的開口,在嘴邊的聲音很小。

本就不認為是什麼大不了,結果沒想到就只是這檔事「臭小鬼妳就安心的上路吧,作為一個好人,每逢普渡節日我會記得拿土方的狗食蓋飯供養妳的」

「誰要吃什麼狗食蛋黃醬飯呀阿魯!!給我準備個十大鍋白米和一百盒醋昆布等我回來呀!」

揚起沙塵的力道朝他劈了過去,雖本就不認為沖田總悟會說出個什麼意外的好聽話,但意料之中壞嘴的因應反而讓神樂的心中安心了許多,腰間的劍柄被拔了出來,用菊道一文字的刀鞘擋住了衝擊波,穩住力道後被脅迫向後退的腳步扎實的插在了沙灘上,昔日的戰爭信號又開始了。

 

傍晚向陽的沙灘灑了一地的橘紅色,海平面上的金色閃耀波光粼粼,海風的鹹味混雜著滿嘴沙的顆粒感,咬緊牙關支撐起了疲憊與飢餓感交集的身體,翻了個身躺下後,就這麼雙雙的一起躺在了岸灘上,已經是第幾次了?已經數不出來到這副光景到底是第幾次,認識多時的兩人相處交談不外乎就是拌嘴打架,但這樣刻骨銘心的身體接觸與碰撞似乎就是二人的日常對話,接著對於名字上的互相稱呼也是各種稱謂旁人不知,仰望看著漸暗變黑日落星空閃爍的天,心中逐漸塞滿了什麼,越來越飽滿,不論是他的,還是她的。

 

待萬事屋訓養的巨犬定春循著氣味找到神樂要回家時,兩人才一同準備起身。

手腕到達自己位置的距離不是很遠,大概就是一個手臂的長度,恰到好處的距離感興起了沖田想報復的惡作劇心態,扣住手的力道很突然,後拉入懷的動作很迅速,貼在皮膚上的柔軟嘴唇落在了吻上,雙唇交疊的氣味有點酸甜又帶點腥鹹,如同那昔日盛開小傷口上血鐵鏽的滋味。

 

「嗯,果然是山地大猩猩的味道」不說是餞別禮,他用自己的方式及惡趣味去表達那個不擅言詞的樣子。

 

那個被趁虛而入深埋下的情竇綠芽逐漸開了花,想著無論再過了多久,相互呼喚名字的聲音應該是遲早的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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